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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偽1869有(什麼)。
※ 好像是悲文,下篇再看啦(毆死)…
※ 阿綱腹黑鬼畜化有,崩毀嚴重。慎入。





櫻綻放,蓮未香;
蓮盛開,櫻已落。
繁華落盡萬事遷。






黑,那一頭如夜的黑髮,細柔,卻又尖銳。
就像那黑髮的主人一樣,極至美麗的外貌,有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藍,那一頭如海的藍髮,深沉,卻又妖豔。
就像那藍髮的主人一般,如連花般淡雅的容貌,有著令人心醉的妖媚。



黑與藍,會有怎樣的交集。
黑與藍,會有怎樣的火花。
截然不同的兩人,本該毫無摩擦。
  
可那天命運的轉動
  ──櫻花綻放,蓮花盛開。

繁華落盡之時,
一切,都會不同。






「雲雀學長。」十年如一日,又或者二十年如一日。

彭哥列第十代教父──澤田綱吉,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如大空般包容著一切。
或者,他改變了,只是那樣的深沉內斂,被深藏在心底某處。

「草食動物,你找我有事?」墨黑色的身形,如入無人之境的推開首領專用辦公室大門,用改不了的稱呼喚道。

不是只有澤田綱吉未變,多年來,始終佔據著彭哥列第十代最強守護者──雲雀恭彌,也是一如以往。

不變的一貫孤傲神色,不變的一貫冷清神色,不變的──如浮雲般漂浮不定。
或者,他是變了,變的更加沉穩,不再如過往的衝動,可那好戰狂傲的本性始終不變。

「……有興趣嗎?」伸手指了指桌前的文件,澤田綱級淺淺的笑,微微透出一抹算計。

藏的很好,那種深沉的思想,那種內斂的沉穩,被他藏在溫順的外表下。
畢竟,畢竟呵!那樣嚴苛的訓練,的確是會改變的。

「……」雲雀沉默的看著眼前露出平時看不見那面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些微寒意。

格式清晰,一句句條列清楚的指示,清楚告訴雲雀恭彌──這不是開玩笑。
可即使眼前這草食動物不再如以往虛弱不勘,可怎麼說,他也不可能這樣隨便開玩笑。
所有人──只要與黑手黨相關的人,都知道,雲雀恭彌不好惹。

就算是彭哥列第十代教父眼前這個男人,也不見得能夠和他對打一場還全身而退。

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會是開玩笑。

「你要我去救那個男人?」雲雀挑高眉,冷冷的問。

「不願意?」澤田綱吉笑了。「並不會只有你一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接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需要。」雲雀拋下一句話,將手中的公文扔回阿綱桌上,轉身就走。

簡短的三個字,交代了自己的意願與否。

「人帶出來後,請先帶來我這邊。」了然於心的笑,澤田綱吉對於雲雀的無理沒有不滿,維持一往的有理態度。

畢竟浮雲啊!要如何叫他遵守禮節?更何況是這樣高傲的浮雲。

那急步離去的身影,頓了頓,銳利的眸朝端坐於位上的男人掃過。
撇見他臉上的笑意,雲雀微瞇起眼,審視般的直盯著他。
然後,一句話也未說的轉身就走。

承受那樣的利眸,畢竟澤田綱吉已不再是過往的廢柴綱。
身為彭哥列第十代首領笑,他維持著不變的笑容。
轉身而過的模糊背影,唇邊笑意加深。

他知道,雲雀算是接受了自己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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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  一聲聲的嘎然天響,從陰暗的地底深處傳出。

「!你、你到…底…是……誰……」來不及將話問完的男人,最後一秒的意識只剩一片的腥紅和無盡的黑暗。

「我是誰?」雲雀舔去頰邊的鮮血,噬血的笑了。「恐怕你是沒機會知道。」轉身他走進地底深處那扇以幻覺所掩護的門。

適應了那不舒適的感受,雲雀身形不動,刷的一聲,舉起右手的拐子,擋下迎面而來的攻擊。

「太慢。」雲雀皺眉,對於攻擊方緩慢的速度有些微的不快,害自己白白期待了一下。

身形未動,他迅速將眼前的人影打倒。

越往裡層走,屍體腐爛的氣味,亡魂痛苦的哀號,變越將清溪明顯。

那陰闇的氣氛,清楚的顯示此時此刻此地,不會是什麼正常的地方。

這裡是復仇者牢獄的水牢,那個關著六道骸本體的水牢。

說是本體也不為過,從小被實驗過的身體,得到了那股令人敬畏的幻術能力。

即使不救出本人,他也能靠著附身於他人身上自由移動。

這麼多年來他的力量精進很多,從撐不到半天,到可以維持實體化兩三天,附著於人身則可以顯像化半個多月。

若只有幻術能力倒也不至於讓那隻草食動物對他這麼懼怕,可六道骸的格鬥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

這麼多年來,能夠救出他的機會多的是,可澤田綱吉並未有行動。

卻選在這種時刻──沒有任何計畫也沒有任何明顯機會的時機。

說真的連自己也想不通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真是深啊……」腳下踏的是一串看不見盡頭的樓梯。雲雀恭彌喃喃的說著。

旋過身,雲雀閃開迎面而來的箭矢。思考被迫告一段落。

「原來是你──雲雀恭彌。」低沉到令人不舒服的聲音從暗處傳來。

「是又如何?」正面對著有殺氣的來人,少見的高手讓他勾起一抹興奮的笑。

「不如何,你是過不去的。」短髮的男人,蒙著半邊的臉,將數隻箭矢架於弓上,右手的戒指發出綠色的火焰,箭矢發出的瞬間,他從懷裡掏出兵器匣將火焰押入。

「過不過的去還不清楚呢……」雲雀閃過箭矢的攻擊,將拐子舉在胸前,刷的一聲在短髮男人身前站定。

他擴大了笑容,金屬的拐子燃著紫色火焰和男人掏出的短兵器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回盪於空。

男人的兵器冒出綠色火燄,雲雀向後一閃,嘖了一聲。

「雷屬性啊……有點難搞。」他笑,然後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兵器匣,充滿紫色火焰的戒指,他用力壓入,一陣破裂聲,金屬製的兵器匣竟應聲碎裂。

「嘖,劣質品真難用。」他皺眉,然後無所謂的甩開手上的碎片。

雲卻看著男人的兵器匣──黑豹,然後他笑了。「豹的確是和箭一樣快……」

然後他刷的一聲欺身向前,不給敵方任何一點喘息空間,手上燃著紫色火焰的浮萍拐不留情的打向男人。

短髮的男人往後一閃,手上指示著閃爍綠色閃電的黑豹衝向雲雀。

「切……」雲雀往上一跳,閃過迅速的攻擊,冷笑了一聲。

然後他狠狠的將拐子往前一打,卻發現打空了。

他挑眉,心下卻笑著,興奮的笑著。

「不錯嘛!能閃得過我的攻擊……」他從新擺出架式,驚覺對方不自然的輕鬆神態,他銳利的黑眸掃向後方。

只見被閃過攻擊的黑豹,已經回身朝自己衝來,速度很快,但……

「什麼!?」短髮男人老神在在的神情語氣都變了,他錯愕的望著被雲刺蝟尖刺刺穿的黑豹。

雲雀身軀未動,髮絲微微飄揚,他轉回眼神忽略黑豹痛苦的掙扎。

黑豹身上的火焰漸漸的熄滅,奮力掙扎的身軀漸漸衰落了下來。

「你似乎小看我了呢……」雲雀的語氣不快,他貼近沒有防備的男人,冷冷的舉起拐子,狠狠砸下。

「你……!」男人一驚,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雲雀已近在眼前,他想退,卻被迫承受那股巨大的衝擊力,鐵製的拐子燃著火燄,連續不停的攻擊,他最擅長的弓箭發揮不了作用。

但畢竟不是普通人,他一邊後退一邊用剛剛拿出的短兵器和雲雀對峙。

刀拐相擊,在空氣中迴盪出激烈的聲響。

時間過的很快,那些激烈的撞擊聲,金屬相擊的清脆聲響,一點一點轉變為短髮男人喘氣咳血的嘶啞低吼。

不甘心,是的,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打倒,不甘心被眼前看似瘦弱的男人打倒,即使他擁有的是最強的稱號。

但是怎樣也不甘心。身為復仇者牢籠的看守者就這樣被打倒怎麼也不甘心。

碰!的一聲,支撐不住的雙腳,被迫在雲雀恭彌眼前跪下。

他瞪大充血鮮紅的雙眼。

那雙眼裡有著不可置信、不甘心還有更多更多的恐懼。

彭哥列的守護者只需一人便能輕易攻破好稱銅牆鐵壁的復仇者牢籠。

並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彭哥列太強。

雲雀恭彌太強。

「雲雀……恭彌……」癱軟著身子,他仰躺在鮮血中,眼裡最後一個畫面,是雲雀恭彌面無表情的臉。

看都不看猙獰面貌的屍體,雲雀毫無留戀的往另一扇門走去。

對雲雀恭彌而言,他是失望的,越來越少人能夠讓他有戰鬥的快感。

所以他期待,期待那個男人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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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藍色,玻璃阻隔著那片水藍。

清澈的水中,有著被禁錮的身軀。

比大海還要更深沉的深沉色彩。

難樣的藍似於黑,卻又不是全然的墨色。

被鐵鍊鎖綑綁的男人,唯一露出的左眼,緩緩的睜開。

那媲美大海深藍的眼,直直望入雲雀如夜般漆黑的眼。

笑意,從平靜的深藍透出,連帶出點點如浪的波紋。

礙眼。雲雀對他眼中的笑意感到不滿。

他舉起染滿短髮男人鮮血的拐子,毫不遲疑的朝光可鑑人的玻璃猛力一擊。

強化過的玻璃應聲碎裂。

他沒有猶豫的解開束縛著藍髮男人的鐵鍊和遮住他鮮紅右眼及那總是充滿戲謔笑容嘴唇的束具。

「雲雀……恭彌……」雲雀眼裡望見藍髮男人笑彎了唇角,耳裡聽見藍髮男人虛弱乾澀的聲音,和剛剛被自己打倒的男人一般輕輕的呢喃著自己的名字。但卻不知為何有不同的感受。

藍髮男人瘦長的身軀有一大半都依在雲雀身上,雖說瘦長但還是沒有雲雀擁有的瘦削。

藍髮男人比自己略高,而這點不論過了多少年似乎都沒變。

藍髮男人身後及腰的長髮,柔柔的批散在肩上。

他閉上了一會兒異色的雙眸,然後他再次將眼睛睜開。

他伸出手拉進雲雀的耳,柔柔的在他耳邊如情人般喚道:「恭彌……」

雲雀定定的看著藍髮男人因長期泡在水中而有些發紫的唇,不知為何竟有股想親吻的衝動。

「雲雀學長。」行動還未實行,一道溫和有禮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幾乎是反射性的,他收緊雙臂抱緊懷裡虛弱依靠著自己的藍色長髮男人。

「辛苦你了。」澤田綱吉笑了笑,對於他充滿佔有慾的動作並未有任何驚訝的情緒。

「草食動物你在這裡做什麼?」他瞇眼,沒有忘記臨行前和這個男人的約定。

當初對他的提議並沒有任何意見,所以那時他算是默認會先將六道骸交給他,但卻在此時有些後悔自己太好說話。

思及此,身上的殺意和怒氣有些控制不住。

「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不過看來很順利,六道骸就先交給我吧。」澤田綱吉對於他懾人的氣息只是一笑置之,並沒有任何不快,相反的,他似乎對這樣的雲雀恭彌很有興趣。

「……」雲雀沉吟了會,在自己絕對遵守約定的堅持下,他還是把六道骸放開了。

他轉身,未再看身後的一切。

所以他不知道:澤田綱吉在他身後笑容有多詭異,心照不宣的笑對上了六道骸的笑,對上了那被雲雀恭彌自己都不自知所溫柔對待的六道骸笑容。

他更不知道:六道骸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雙眼立刻恢復了神采,充滿留戀的看著自己,那雙笑的戲謔的唇和澤田綱吉用眼神交換了怎樣的訊息。

也幸好他沒有回頭,否則黑與藍或許未來也不會有交集。

就像黑夜的大海,一天短暫相處那短短幾個小時,還得隔著一條無邊無際海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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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用力放下手中的公文,心情難得的煩躁。

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黃色的小鳥輕盈的降落於他指尖。

毛茸茸的身軀,撒嬌似的蹭著雲雀細膩的肌膚,嚴峻臉部線條因此而柔和了許多。

這樣的溫柔,是他給予他的寵物。

這稱之為溺愛。

而那股連他自己都未發覺的柔情,在不知不覺間給了一個男人。

那稱之為戀愛。

雲雀不懂,因為他不曾有過愛情。

但六道骸懂,或許當初的自己有所迷惘,以為單純的只是留戀和黑髮少年戰鬥的快感。

卻很快的發現不對勁,他思念的不只是他戰鬥的狠勁和猛烈。

六道骸想起更多的是他倔強不服輸的臉,仰望著自己,那讓他的靈魂打從深處沸騰。

他對庫洛姆溫柔,是他給予他的相似者。

那稱之為溺愛。

而那股連他自己都感到訝異的柔情,有意的給了那清麗的男人。

那稱之為戀愛。

六道骸在應該由澤田綱吉躺臥的大床上,身上布滿點點紅痕。

他看似疲憊的臉,美麗的眼臉微微的闔上……

倏地,他猛然睜開眼,眼放精光的望向正對床的華麗大門。

碰!巨大的聲響伴隨著大門被破壞所揚起的塵埃。

六道骸在那一瞬間,將雙眼閉上,雙嘴噙著笑。

他感覺到那黑似夜的視線,直直的盯視著自己。

『雲雀……恭彌……』他在心底默念來人的名字。

一個註定會刻進靈魂深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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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六道骸……」察覺到主人的失神,雲豆心領神會的念著個名字。

「!」雲雀心驚了一下,然後他隨即鎮定了下來。

雲豆念出的名字,讓他腦裡不由得浮現那日的光景……

六道骸是怎麼回到彭哥列的?

澤田綱吉那隻草食動物抱他回來的?

六道骸為何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他是不是已經被草食動物……

六道骸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不,為什麼要想這個問題?

他來不來跟我無關。

雲雀用力的甩著頭,試圖甩開那日虛弱的藍。

然後他沉默了,腦裡不知為何浮現著那藍髮男人從高處俯瞰自己的神情。

那神情,曾經讓他倍感屈辱,但現今卻又讓他深深懷念。

「……」黃色小鳥有些擔心的看著沉默不語的主人,正在考慮要不要唱並盛校歌時,雲雀倏然站起。

啪啪啪……雲豆拍動翅膀,從雲雀的指尖轉移陣地到他的肩膀。

他很清楚主人的目的地,不需要任何的問句。

他如入無人之境的踹開彭哥列教父的專屬房間。

堅固的大門,在他毫不掩飾的怒意和殺意下應聲碎裂。

他瞇起細長的鳳眼,掃過六道骸潔白身軀上的紅痕。

心下的不悅漸深,他不喜歡這樣的情景。

不喜歡那深藍髮男人躺在另一張不屬於自己的床上。

平穩的呼吸,六道骸臉龐微微染著粉色。

雲雀步步逼近,他甩下攻擊武器。

坐上米白色的大床。他伸手挑起力六道骸瘦削的下巴。

不溫柔的唇狠狠吻上那張不再慘白的紅唇。

舌尖熟練的探入,纏繞住滑柔的嫩舌。

「嗯……」六道骸呻吟了一聲,抬起迷濛的眼。

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勾起一抹笑。

「……恭彌……」帶著喘息的聲音,勾起雲雀下腹的火熱。

雲雀刷的一聲斯開六道骸身上的襯衫,粗魯的下向吻去。

「!恭彌……!」六道骸驚呼了一聲,他訝異著雲雀恭彌的主動和熱情。

他知道恭彌有那樣讓人墮落的本質,他豔麗的外貌不是只有女人會著迷,即使是男人也會想博君一笑。

卻沒想過會是那樣的深切媚惑。

「恭……」六道骸輕聲呼喚身上試圖喚起自己情慾的黑髮男人。

「閉嘴。」雲雀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他雙手急促的往下探去。

「放手。」被止住了雙手,雲雀不滿的看向阻止他的男人。

「小麻雀這樣可不行呢。」他笑,一如往常的戲謔。

鮮紅左眼裡的數字不知何時轉變成了數字「一」。

「有什麼好不行的?你不也和草食動物做了……」雲雀愣了一會,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漫天飛舞的櫻花已在那刻瞬間襲捲向他,偌大的房間再那一瞬間成了叢叢的櫻花林。

「你以為櫻花對我還有效嗎?」雲雀不屑的說,心下對於六道骸的單純想法感到不悅。

「啊……小麻雀不能太早下定論喔!」六道骸的身影出現在雲雀眼前櫻花樹的枝幹上。

殘破襯衫隨著風輕輕飄蕩,穿著皮褲的長腿交疊坐在櫻花樹的枝幹上。

如同十幾年前他俯瞰雲雀的角度一般,掛著昔日的笑。

「什麼意思……呃,嗚……」暈眩感向他襲來,瘦弱的身軀搖晃了下。

腳下一軟,雲雀往前倒去,摔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恭彌啊!我比較喜歡抱人喔!」六道骸輕輕鬆鬆的將矮自己一個頭的雲雀恭彌抱在懷中。

「你……」重重的暈眩不曾間斷,雲雀的意識漸漸模糊。

「六道骸……」他囈語著,完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眼,是六道骸帶著瘋狂癡戀的異色眼眸。

「恭彌……恭彌……」你是我的。

六道骸他笑的瘋狂笑的狂妄笑的絕麗非凡。

層層櫻花林褪去,場景回到那華麗的寢室。

「六道骸,溫柔一點啊!」澤田綱吉的聲音輕輕響起,他看著六道骸懷裡的雲雀恭彌,溫和的笑著說出這樣的話。

「彭哥列……我可是沒有放棄喔!」他眼裡的瘋狂褪去,剩下的是那抹如昔的殘忍。

「這筆交易你還是會做吧?」澤田綱吉無所謂的笑著。

六道骸無語,他轉過身影漸漸模糊。

留下一地粉色櫻花。

真即是幻,幻即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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