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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床墊上,有著兩副相互交疊的精瘦身軀。

呃嗯……
被壓於身下的黑髮男子不由自主的喘息著。

恭彌……
藍髮男子翻轉過他纖細的身軀,讓他背對著自己,急躁的進入他身子。

唔……痛……
雲雀吃痛的叫。聞聲,六道骸硬生生的停下了繼續律動的渴望。

恭彌……別動……呃……
怎料,雲雀掙扎著想推開他,卻不經意摩擦到體內深處的那點敏感。也讓他難以堅持繼續強忍慾望。

呃啊……嗚……慢點……
雲雀恭彌到抽一口氣,他感覺得到六道骸急躁的動作。

恭彌……我是愛你的……
六道骸輕聲的呢喃,彷彿入不了雲雀的耳,也似乎六道骸並不期望雲雀恭彌懂自己的心情,他只是盡他所能的表達心中感情……

雲雀恭彌倏地張大眼睛,他發現自己仰躺在習慣的日式和房內。

身下躺的是硬實的榻榻米,而不是柔軟的床墊。

身上也沒有另外一副沉重但卻溫暖的身軀。

沒有自己發出的喘息,更沒有那聲聲入耳的愛語。

「六道骸……」
他輕聲的唸著那個出現在夢裡的男人。
飄散於他身後的輕柔髮絲,在那一場場的激情不時落下搔弄著自己身上的敏感處。

他輕微的粗喘聲,雲雀恭彌忘不了。

他聲聲的愛語,雲雀恭彌無法忽視。

他更不可能漠視,

當他再次張開眼睛見到的不是他而是澤田綱吉時的失落感……



「雲雀學長,急著去哪呢?衣服都還沒穿呢!」澤田綱吉好整以暇的半躺在床上,他看著一語不發就下了床的雲雀恭彌。嘴角充滿笑意。

「你……」雲雀恭彌轉身,看著澤田綱吉笑意滿滿的臉,他該不開心,該在第一時刻就衝上前咬殺他。

可不知是下身的痛處讓他失去咬殺眼前男人的欲望,亦或是連自己都說不出的那股失落感。

因為看見的不是那男人所產生的失落感。

「我怎麼?」
澤田綱吉依舊笑著,那抹笑似乎無害,可別忘了他已經不如從前,這點認識他的人都清楚。

他也不是全變了,至少他仁慈善良的心不曾改變。

但此時此刻看著澤田綱吉意味深長的笑容,雲雀恭彌卻覺得他根本就連心都變了。

「雲雀學長很失望嗎?還是很憤怒?」相對於雲雀的緊繃憤怒,澤田綱吉根本就絲毫不緊張,他像是在跟別人閒話家常似的說著。

扔出手裡的衣服,澤田綱吉對於自己半敞的襯衫絲毫沒有任何表示。

只是示意雲雀恭彌穿上已經燙平折好的衣服。

他接過衣服,沉默的穿著。

「吶!雲雀學長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起身,走下床。



多年來,他的身高早就超過當年比他高的雲雀恭彌。

他在雲雀恭彌站定身,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跟你無關。」雲雀恭彌僵硬的吐出字句。

「無關呵……」澤田綱吉輕聲笑著。「如果我說你不這麼回答我要毀了並盛你也不回答?」他只住笑挑眉問道。

「你不敢。」這句話很肯定,就算跟澤田綱吉交情僅止於利益,但這麼多年下來他對澤田綱吉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不會出手傷害或毀取任何他曾有過回憶的地方。

「雲雀學長很了解我呢……」他伸出拇指輕輕撫過雲雀恭彌腫漲的紅唇。

啪的一聲,雲雀恭彌狼狽的揮開他的手。

「怎麼了?」似乎很訝異一般的,澤田綱吉瞪大了眼。

「剛剛在床上不是挺熱情?」但下一瞬他的笑容卻讓雲雀恭彌有了想殺他的欲望。

「閉嘴。」雲雀恭彌渾身充滿殺氣,他向前踏出一步。

「別生氣,我只是剛好看見了。」澤田綱吉笑的很無辜。

「剛好看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間房間動了什麼手腳。」雲雀恭彌狠狠的說。

「被發現了啊?不過雲雀學長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呀……」澤田綱吉聳聳肩無視他渾身的殺氣。

「沒有必要。」他平復下翻騰的怒氣。轉身就要走出有著藍髮男人氣味的房間。

「如果我說你不回答,我就要讓六道骸變成我的人,你也不願意回答?」溫和但卻帶著威脅的聲音從他身後竄出。

「你……」這句話成功的止住雲雀恭彌急促的腳步,他旋過身看著那個用柔和聲音說著一點都不溫柔話語的男人。

「怎麼?還是不願意說?」澤田綱吉走回偌大的床。

「他不會。」雲雀恭彌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混亂,腦裡交織著六道骸那句句的愛語。

「不會?」澤田綱吉訝異的回問,他是真的訝異而不是做戲。

「他說過他愛我,他不可能對你……」他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但聲音卻漸漸微弱。

「愛?六道骸還真是什麼都說的出口。」澤田綱吉輕笑,一抹帶著嘲弄的笑。

「雲雀學長你竟是意外的單純呵,你不會不了解六道骸那種人。」他搖頭說著,「對他而言心和身體是分開的。他愛你,但是他的慾望卻使任何人都可以是他的對象。」



雲雀恭彌僵住了身子,他就是想到了這點,聲音才會漸漸的變小。



「雲雀學長,六道骸或許愛你,但哪種愛會持續多久?」

「他只是對你迷戀,迷戀你的身軀和完美的面容,你奢望他愛你多久?」

「就算他會愛你一輩子,你又奢望他對你絕對的忠誠?」

「雲雀學長,你一直都很聰明,不會想不通這些吧?」



懂,他懂,他很了解六道骸是怎樣的人。

六道骸一直都是他想再次碰見的對象,而那股渴望,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只是自己戰鬥慾望無法滿足。

所以他很了解他,因為想要擊垮對手最容易成功的辦法就是瞭解對方。

這點不論是在戰場還是商場上都是一樣的。

所以他了解六道骸。

他知道六道骸的一切,知道的越深,渴望再次和他相照面的慾望就越深。

他知道六道骸是怎樣面對世界上的一切,他瘋狂但又冷靜,他殘酷但又溫柔。

他知道六道骸有多少床伴,他知道六道骸有多少情婦,他知道六道骸什麼時候會在哪裡實體化。

但他從來就不曾和他見面。

「雲雀學長,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澤田綱吉收起笑,他表情嚴肅的說。「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六道骸?」
為什麼?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那個答案一直都在可他從來都不曾正視。

「你為什麼起來看見我眼裡會有失落?為什麼看見六道骸在我懷裡會有憤努?為什麼六道骸的不告而別你會失望?」
雲雀恭彌依舊沉默著,他墨黑的雙眼直視前方,眼裡沒有一點光采。



為什麼?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並盛。

對他而言要用生命去保護的是並盛。

但為了六道骸他已經有將近半個月沒有處理公務。

為什麼?一直到此刻他才開始思考。

「因為你愛他。雲雀學長,是因為你愛上他了。」澤田綱吉看著雲雀迷惑的臉,他輕輕走向前,靠在他耳邊低語。

溫熱的氣息搔過他敏感的耳垂,雲雀感到身體深處的戰慄,那好幾個荒唐的夜晚記憶被輕易的喚起。

他伸手將靠自己太近的澤田綱吉推出門外,不給他任何一絲機會的關上大門。

「已經過多久了?」雲雀恭彌失神的望著窗外升起的暖陽,失神的呢喃。

金黃色的太陽光,柔柔的灑在打掃乾淨的日式庭院內,正對面的山巒在陽光照射下,霧氣矇矓,然後他又想起了那的藍髮的男人,那個像霧一般的男人。

他起身解下身上的睡袍,潔白的身軀上已經沒有六道骸曾經留下的印記。

他失神的望著潔白無瑕的軀體,身體深處清楚記得六道骸是怎樣玩弄自己的身軀。

他還記得他是怎樣的碰觸自己,如何讓自己難耐的喘不過氣。

但是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



「該死的。」雲雀扔開握在手上的精緻和服,他拉開另一個衣櫃,取出紫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套裝。

「草壁。」他迅速著裝完成,拉開紙拉門。對著在外頭恭敬待命的男人下令。「準備飛機。」

魁武的男人回聲是,轉身取出手機下達一到到明確的命令。

雲雀恭彌往前走去,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游移不定的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這樣佇足不前的自己。

所以他要行動,他要找到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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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學長?」澤田綱吉瞪大了眼,對於雲雀恭彌會出現在家族會議上他可真是一點都不奢望。

可他出現了,想必也不是為了家族,而是另一個人吧……

「澤田綱吉,六道骸呢?」他環視了一圈會議室內的人,冷冷的問著。

「雲雀恭彌,你來這裡做什麼?」坐在澤田綱吉右手邊的銀髮男子,倏然起身。

「隼人,冷靜一點。」澤田綱吉左手邊的黑髮男子冷靜的勸說。

「冷靜?你在說什麼?這男人在這裡……嗚……」轉頭他情緒激動,卻在看見自家情人眼裡的警告後住了嘴。

「六道骸?這個嘛……」澤田綱吉笑了笑,對於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之間的曖昧互動習以為常。

「庫洛姆,六道骸人呢?」事實上這個問題他也很好奇,畢竟身為首領卻不知自己的家族守護者的去向,不是自己不禁直就是守護者不重視自己。

雖然他從來就不奢望這兩的人重視自己,再說至少六道骸還知道要庫洛姆出席,而不是同雲雀學長一般一聲不吭的消失一聲不吭的出現。

「呃,骸大人他去……葡萄牙了。」看著BOSS笑得很溫柔的臉,在瞄瞄雲守難看的臉色,他真的不怎麼敢把所有實話說出來。

「去葡萄牙做什麼?」發現站在大門口的那道墨色身影,氣勢在這句話後更加凌人。澤田綱吉在心中想:呃,該不會真的跑去度假吧?

「去……去……去度假了。」庫洛姆的聲音很小,但還是傳入了雲雀恭彌敏銳的耳裡。

度假?很好!我在這煩惱那顆死鳳梨倒是玩的很開心。

雲雀恭彌急促的掉頭走出豪華的大宅。

「雲雀學……啊,走的真快……」澤田綱吉一個回頭,才剛搬出欠扁……抱歉,是和藹可親的笑臉,卻發現雲雀恭彌的身影早就不在華麗的會議室中。

真可惜,都還沒有看清楚雲雀的表情呢……

「十代首領?」獄寺擔心的看著敬重的首領陷入深思,心下不免抱怨起自己剛剛幹麻這麼聽棒球笨蛋的話。

所以很自然的他忽略了山本武不開心的表情。

但是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卻落入了聽到獄寺聲音而回神轉頭的澤田綱吉眼裡。

「沒什麼事,獄寺謝謝你的關心。」展開笑容,呵呵,這裡也有很好玩呢。

獄寺一瞬間紅了臉,然後山本武的臉色更難看了。

「廢柴綱不要玩了,還不快繼續開會。」已經解除阿爾柯巴雷諾詛咒的里包恩,不耐煩的說,只見他左手抱著臉蛋通紅的藍波。

「是。」澤田綱吉無奈的坐回主位,停止挑撥眼前這對戀人的感情。

趕快開完好讓你跟你家情人溫存嗎?那我跟京子呢?我已經好幾個禮拜沒有抱到她了耶!連他因為忌妒自家守護者情侶們感情好而存心挑撥,這一點樂趣也不給。

「少在那邊自怨自艾了,快給我開會!」灼熱的子彈射入他一旁的牆角。

澤田綱吉汗顏了一下,好歹我也是彭哥列第十代首領,為什麼自家的人一個比一個不尊重自己啊?

哀怨歸哀怨,但澤田綱吉還是清清喉嚨宣佈會議從心開始。

算了,反正我要加重那幾個傢伙的工‧作‧量!

這樣一想他就頓時釋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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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的凱敘凱斯,那漫天的的紫色花朵,在空中蔓延著。

「紫色呀……」藍色男人看著那樣壯闊的景象,喃喃說著。

那染滿天空的放肆紫,讓他想起那個除了紫色和黑色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顏色穿戴於身的男人。

他始終不知道他其實跟那粉嫩的粉紅有多麼相襯。

「恨……呵呵……」他苦笑,他對世間任何情事都是瀟灑的。

在他還未釐清自己心中的感情時,他是這麼想的。

但是他漸漸懂了自己要的是什麼,日益加深的慾望不止戰鬥。

更多更多的是想要將他占為己有的慾念。

他向來就是隨性的,懷裡抱著怎樣的人對他而言根本沒差。

反正這個人滿足不了他,大不了再去多找一個便是了。

慾望只要有地方可以發洩管他是男是女他都接受。

他甚至不排斥成為那個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彭哥列十代教父的人。

他向來都對新鮮的事抱有極大的興趣。

這樣的自己在世人眼中是淫蕩是有罪的,但那又如何?

他很清楚明白自己唯一在乎的是那個男人,那個渾身黑的男人。

那股渴望擁有的慾望一天比一天深,一年比一年重。

所以他和澤田綱吉做了那樣的交易,所以他願意暫時放下他滿心的瘋狂。

就為了得到雲雀恭彌。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在乎雲雀恭彌對自己的感覺,反正只要擁有他就夠了。

所以他從他耳裡聽見「恨」這個詞彙時,他的忿怒和瞬時失去了理智。

都是他不曾想過的。

他佔有了雲雀恭彌,卻選擇離開他身邊。

他害怕面對清醒的他,但也清楚兩人不可能永遠都在那樣迷亂的氣氛下溝通。

「骸……你在想什麼啦……」一道女聲嬌滴滴的響起。

金色波浪捲髮的女人,不滿六道骸的失神和無視。她用胸前的柔軟去磨蹭六道骸堅實的臂膀。

「珍妮佛……」他低頭看著幾乎半個身子都靠進自己懷裡的女人,反射性的想推開。

但手到中途卻硬生生轉為摟上女人的腰。

他極力想揮去腦力的那個男人,那個一個月前還倚在自己懷中喘息的男人。

他對著女人微笑,不意外得到女人癡迷的眼神。

他卻懷念起雲雀恭彌那雙──迷亂纏繞著連雲雀恭彌自己都不清楚的依戀的眼。

可那雙眼裡最赤裸的是被自己挑起的慾望和恨意。

他抬起頭再次看向天空,漫天的紫色花朵,一瞬間他彷彿看見日本那遍天遍地的粉色櫻花。

那壯闊的櫻花樹下,他又依稀看見了那抹黑色的身影穿著墨色的和服。

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和妒意凝視自己。

他輕笑搖頭,真是病得太嚴重呵,雲雀恭彌怎麼可能在這裡用那樣的眼神望著自己。

「骸?」金髮女人不解的看著六道骸。

「沒什麼。」他收凝心神,轉身想遠離這個太過相似的場景。

一道他思念卻不敢想念的聲音從後投飽含著怒氣傳來。

「六道骸。」肯定的語句,還有濃濃不滿的意味。

「!」六道骸旋過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在自己深後不遠處的黑髮男人,再次懷疑自己真的得了傳說中相思病。

於是乎,他又想再次轉身。

「你敢轉身帶著那女人走我就咬殺那女人,你也不要奢望我會再來見你。」威脅的語調傳來。

那是他聽慣的威脅語調,他笑開了臉。

「嘛~這女人是生是死我沒有太大的興趣呵!」他推開緊黏自己不放的女人,在金髮女人不滿的想再度伸出雙手時,狠狠的瞪視著她。

珍妮佛手一縮,在那樣的眼神下渾身打了個冷顫,然後咬著唇忍著淚轉身跑開。

六道骸沉默的望這女人的背影。沒辦法我通常不會這樣對女人的……

「六道骸……!」雲雀恭彌對於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感到不滿,於是他出聲喚著六道骸的名,卻在下一刻瞪大雙眼。

「吶~小麻雀很想我嗎?」六道骸貼近離自己極近的雲雀恭彌,他俯身貼住雲雀恭彌耳垂輕易找出他的敏感點。

「……離我遠一點。」瞬間雲雀恭彌僵住了身軀,他瞇起眼瞪向不怎麼安分的男人。

難道這顆死鳳梨看不出我正在生氣嗎?死性不改的傢伙。

「恭彌不是來找我的嗎?」六道骸的邪笑收了起來,他將頭擱在雲雀恭彌柔軟的黑髮上,可憐兮兮的說。

「我……」有一瞬間,雲雀恭彌差點為了他口裡的失望失口承認。

「怎麼可能。」可終究他還是死要面子的說。

「這樣啊……那我離開好了。」六道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轉身就要離去

「慢著,你要去哪裡?」雲雀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抓住六道骸的衣襬。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六道骸頭低低的,肩膀顫抖著。

該不會哭了吧?雲雀恭彌腦裡閃過這樣的想法,他咬牙。決定坦承。

畢竟本來就是為了誠實而來的,還有沒算完的帳……

「我……沒有不想見到你。」雲雀恭彌斟酌著最不容易表現出自己對他思念的說法。

「但也沒有想要見到我。」六道骸固執的不用鬆口。

「你……我……」雲雀恭彌瞇起眼,開始懷疑六道骸只是假哭。

「恭彌根本就只是敷衍我。」六道骸的肩膀抖的更厲害,從雲雀恭彌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他哭的很激動。

「我很想你……!」一個衝動,他脫口而出。下一瞬,他被攔入溫暖的懷抱裡。



鼻間吸進的是因那些夜晚而熟悉的氣味。

腦袋枕著的是六道骸顫抖的肩膀。

那樣顫抖的肩,讓他的心有陣陣刺痛感。



「不要哭……」他有些猶豫的出聲,有些猶豫的將手環上他的背。

六道骸的身子僵了僵,然後他加重環抱雲雀恭彌的力道。

「恭彌真的是很好騙呢!」他讓雲雀恭彌靠在他肩上,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笑著說。

「你……嗚!」雲雀恭彌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入耳的話語。

張開的口,讓六道骸順勢探入。

他深吻著雲雀恭彌的唇,不同於那些夜晚的強硬、霸道,這此給的是無限柔情。

他抬頭讓六道骸的唇能更順利的探索他口中的蜜汁。

六道骸在他口中翻攪著,舔過他敏感的牙齦,輕啃他柔軟的唇舌。

「嗯……」雲雀恭彌輕吟出聲,拱起腰蹭著六道骸。

六道骸輕笑稍稍放開他的唇,然後輕輕的印下一次又一次的輕吻。

「恭彌想要在這裡嗎?」他挑眉看著雲雀恭彌急躁拉開自己胸前襯衫的手。

對於他的主動,他是很開心。

他也很想要雲雀恭彌。

但那不代表他有那樣的寬宏大量能夠忍受雲雀恭彌的身軀被外人看到。

「你很吵。」雲雀皺眉,然後照著六道骸那些日子所教會他的方式,在六道骸的胸口印下一個個的吻。

六道骸倒抽一口氣,他推開雲雀恭彌。

「你幹什麼?」雲雀瞇起眼,無法被滿足的慾望還集中在下半身。

這種折磨讓他很難受,他相信六道骸也不好受。

「恭彌我們回飯店再做好嗎?」六道骸笑的勉強,他的確是也不好受。

「飯店?那等太久了。」雲雀皺眉,潮紅的臉讓他的語氣有一絲絲的嬌嗔味道。

「那……」六道骸掃過周遭,在雲雀恭彌身後看見他駛來的車子。

然後他拉起他的手將他推入偌大的房車內。

六道骸扯開雲雀恭彌的上衣,扯下西裝褲。

抄抱起雲雀恭彌的大腿,讓他吞入自己昂藏的欲望。

「慢……」雲雀恭彌嬌喘,久久未經人事的私處緊緻的令六道骸差點直接射出慾望。

「嗚嗯……哈啊……」雲雀攀住六道骸的手臂,向前報復性的緊咬住六道骸的肩膀。

六道骸低吟一聲,加快身下的律動。

鮮血流下雲雀的大腿,讓六道骸的深入淺出更加順利。

雲雀恭彌呻吟著,多少個夜晚都這樣夢見場景。

而真實世界的接觸讓他意識昏眩。

他緊抱著六道骸,承受他滿溢的熱情和愛意。

「六道骸……嗚哈……我……愛你……啊嗯……」迷亂中他喘息說著。

「恭彌……」六道骸喃喃的唸著。

雲雀恭彌竄入他耳裡的愛語,讓他欣喜若狂。

交織著那層層淫迷的氣氛,夜畢竟是屬於情人的……


花落盡,萬事遷;
好亦或壞,端看賞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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