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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日。

 
獄寺本想在被窩裡再窩多回才起來,畢竟天氣冷,人更懶,不想從暖烘烘的被窩裡起床,也是很正常的...於是他把門鎖上,為的就是不受任何的騷擾。山本武今早出了任務,該沒那麼快回來...獄寺迷濛地在淺眠中想著,這就代表他可以不受那傢伙的性騷擾了,可真是幸福...他摟著枕頭倒頭又睡。可在他剛入睡的時候,手提電話卻很不識趣地響起,獄寺故意把它忽視,但那東西硬是響個不停。獄寺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把摺式電話粗暴地打開來,看著上面那一臉欠揍的笑臉相片不禁連青筋都要斷裂!


「你幹嘛打來吵我!」獄寺一開口就是漫罵,「我還在睡覺耶!」


「早睡早起身體好嘛。」那邊廂傳來某人裝作無辜的聲音,「獄寺,今天你和我下午都沒有任務喔。」


「那你想怎樣!」獄寺抓了抓凌亂的一頭亂髮,然後頷首看著時鐘,十一時正 。


「不如我們去玩好嗎?」從語氣中獄寺聽得出山本應該在笑得合不上嘴。


「不要!」獄寺劈頭就是拒絕,他咬牙切齒的道:「我很睏!你這混蛋自己想去玩就自己去!」       


「不要這樣冷漠啦獄寺。」山本裝作失落的聲音道。

「難道獄寺不想跟我去拍拖嗎?嗚…獄寺很殘忍啊,竟然讓我自己一個人……。」  

  獄寺每聽山本的一個字額角上就多了一個青筋。手上握著電話的力度幾乎要把電話握個稀巴爛。

「山本武你夠了!」獄寺大吼著,聲音連整個彭哥列大宅聽到 。



「嘎,再說,隼人不是也很掛念我嗎,」很明顯地,山本武經過長年累月的訓練,耳膜已經可以承受獄寺那震耳欲聾的吼聲。他若無其事地玩著手指,笑著另一邊人的強烈反應。「啊,前夜隼人才說太掛念我要跟我一起睡啊,要不我在彭哥列的擴音室把隼人說的話播播看?」 

 該死的這傢伙哪來的時間錄音啊!!獄寺抓狂了,他雙手掐著電話。  


「...嗚,混蛋!」還是乖乖妥協了。



「可是!我要跟十代目一起去!」不知是刻意還是怎樣獄寺還是不忘阿綱

 對面的山本頓時無力。獄寺明不明白自己是只想跟他兩個人去玩啊?那叫拍拖,那叫情趣,他不是想跟大伙兒去旅行!


「隼人...」山本覺得自己的聲音像過山車般從高點衝到地上一樣變化多端。「就只我們兩個好不好...」



「不要!」獄寺一想起十代目就不禁精神起來,從床上跳到地上去換衣服。「要是沒有十代目的話那我也不去了!」



「...隼人...」



「咦,啊咧對了,我要去告訴十代目今天的行程!」獄寺興奮地說著,山本聽到了打開房門的聲音。「就這樣啦,那待會見了喔,掰~」



「嘟-」掛線了。山本武無力地看著電話上已掛線的標示 。




 所以,現在彭哥列的守護者和首領等人都在遊樂場的門口,就只差出了任務的霧守庫洛姆和不知在哪的雲守雲雀。

 





「多謝你邀請我們來啊,阿綱。」京子跟在了平後面,笑道 。


「今天可以跟阿綱先生一起去玩,小春覺得很高興啊。」小春則拉住戴著眼罩的碧洋琪和一平,對著阿綱笑道 。



「對啊對啊。」獄寺此刻的笑容真是燦爛得連今天的陽光都無法比擬,在旁正畫圈圈的山本武卻是失落到極點。



「嗯...」阿綱雖然心情蠻好的,不過瞄到一旁山本那副像死了父母的臉容他真的心裡不舒服。



「呃,嗯,山本你怎麼了?」

「…唉……。」山本什麼都沒說,只是嘆了口氣。沈默良久才苦笑著說:「哈哈沒什麼。」
 


「真是讓人懷念,我很久都沒來過遊樂場了。」藍波的聲音依然帶了幾分懶慵。


「吶,藍波,我還記得你以前坐過山車嚇得哭了。」在旁的風太不禁調侃道,惹來藍波的一記狠盯。


「那是以前的事!有本事就待會鬥鬥看!」藍波自信的拍了拍胸,然後對風太下了戰書 。

「咧,那不是雲雀嗎?」 聽到雲雀的名字,大家的目光立時往了平手指指的方向去看 。


 一看過去,只見雲雀正用他心愛的武器拐子毆打著遊樂場裡到處走動與人握手拍照的卡通人物 。

「...你在幹嘛啊!」大家不約而同的露出驚嚇+懼怕的目光。


「雲雀學長!」阿綱一見到雲雀,便開心地蹦蹦跳跳的去到雲雀旁邊。見到阿綱,雲雀終於都收起了拐子,那些可憐的卡通人物也終於有機會逃走。


「那些東西,真是礙眼。」雲雀因為阿綱的出現,心情顯然好了一點。可是討厭群聚的他還是不大喜歡遊樂場這個群聚的地方。無奈阿綱又十分希望自己跟他一起來,就只好來了 。



「不要來到遊樂場都拿著拐子啦,你把其他人嚇倒了。」阿綱搶過了雲雀的拐子。雲雀皺起了眉,卻由得阿綱拿著自己心愛的拐子。


「就只有十代目才治得了雲雀...」獄寺無奈地看著那兩人進入閃亮MODE,然後回頭,只見山本一臉沒話好說的站在這 。



「噯,你幹嘛啊。」 還問我幹嘛...山本雖然無言,但看見獄寺一副閃著碧眸的模樣他又心軟下來。


「你羨慕他倆啊,我們也可以這樣喔。」手再度覆上那毫無防備的腰肢。

「去你的羨慕個P啊!」



「算了算了,我們去玩吧。」山本的心情又再度回升,啊啊獄寺真是可愛,他這樣的想著,於是大伙兒就往遊樂場去了。

「遊樂場真是個沉悶的地方。」雲雀一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一看到阿綱為此失望的表情還是止住了想毀掉這裡的衝動




「雲雀學長不喜歡這裡嗎?」阿綱有點失望,不過還是微笑以對

「獄寺今早跟我說到遊樂場玩,我覺得這主意也不錯,希望大家來這裡輕鬆一下啊...」(於是就變成一大伙人了!BY 山本)


「...」雲雀沒說話,不過基本上他沒發怒就知道他沒啥所謂。


「啊,是棉花糖呢!」雖然人已經二十四歲,不過看見這種玩意還是很自然的童心未泯,阿綱拉著雲雀雀躍地往那小食攤去。



「多謝惠顧!」老闆把剛剛弄好的棉花糖交給阿綱 。


 阿綱跟雲雀走到一張長椅,坐了下來休息。阿綱一臉興奮的撕下一團棉花糖,再把它往口裡塞




「嗯,很甜啊。」阿綱吃得笑開了臉,弄得手指和臉上都是溶掉的糖。


「雲雀學長吃嗎?」



「不,我討厭甜食。」雲雀突然勾起了嘴角。十分熟悉自家戀人的想法的阿綱打了個哆嗦,不禁把身子挪開了一點。因為多數在這個時候——…。


「但是我可以嚐一點。」雲雀捉住了阿綱沾滿糖的手,舌頭舔過阿綱的手指,微甜的味道刺激著雲雀的味蕾。最後雲雀把阿綱的手指含在口裡,吸啜著,還刻意發出『嘖嘖』的水聲,惹得阿綱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嗯,慢住、」阿綱嚇得雙頰滲血似的紅,他想把手指抽開,但雲雀緊緊扣住了他那纖幼的手,他連想扭開的力都沒有,唯有睜著眼看著他滿意地離開那濕潤的指尖。


「...蠻不錯。」雲雀那帶笑的眼晴直直勾著綱那驚惶羞慚的臉。

 
 阿綱把濕了一半的手按在椅子上,怯怯的望著雲雀漸漸欺近的臉孔。但無奈自己永遠都不能逃出雲雀的五指山,在雲雀的舌頭舔著阿綱臉上的糖的時候,同時間阿綱只能閉上眼,努力去忽視臉上傳來又濕又熱的感覺 。


『媽啊!早知會變成這樣我就不叫雲雀學長吃棉花糖!』

 當雲雀的臉移開後,他接過了阿綱手上的棉花糖,吃了一口,阿綱還未來得及逃走雲雀的手臂勾住了阿綱的腰,唇堵住了阿綱的一切話語。已經化為糖粒的棉花糖跟唾液混在一起,流進阿綱的口裡,有些則從阿綱的口角流出來,沿著阿綱的下巴和鎖骨流下。還未乾透的手指抓住雲雀的衣領,阿綱只能無力的任由雲雀擺佈自己。


「雲雀學長...」阿綱一開口就要後悔,雲雀身上傳來的熱度讓他連說話都甚具艱難,於是連帶喘氣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叫恭彌。」那是不容拒絕的命令,阿綱點了點頭,很快的又重回雲雀所給予的感度之中。

「恭彌…這兒有人……。」阿綱低著頭,視移不斷往四周飄移。

 雲雀把阿綱的頭抬起,在他的唇上落下輕吻。「那回去再繼續。」



「噫噫噫噫噫噫!!!」阿綱吃了一驚,他不斷的把身子往雲雀的相反方向移去,突然間阿綱發覺自己坐在空氣上,『咚』的一聲就跌在地上,出了慘叫聲。


「我、我、我沒打算……。」即使阿綱痛得動彈不得,可是他還不斷的搖著頭。



「那,走吧。」雲雀一臉不在乎地站起來,然後往前走。

「喂,嘎,雲雀學長!!」

 

「咦,十代目呢?」此刻的獄寺還是想著阿綱,該不會是被雲雀那傢伙給拐了去哪吧。

「隼人,去玩過山車吧?」山本輕快地哼著歌,完全不理會獄寺一臉的擔憂。

「...嗯,好啊...」於是心不在焉的,又隨便答應了他。過了大約五秒,獄寺才猛然抬起頭,與在他旁的山本迅速拉開五米的距離。

 
「過、過山車?!!」

「嗯?隼人你怕玩過山車嗎?」其實山本並不是有什麼特別意思,可是在獄寺耳中聽起來,就好像山本在挑釁自己一樣 。


「怕?我怎麼會怕!!」獄寺立時回吼道。山本一愣,似乎感覺到獄寺是怕玩過山車 。


「哼哼哼誰會怕那架上上下下的爛鐵!」獄寺頂著一臉不爽和逞強說道,山本不禁失笑,獄寺那顫抖的聲線聽在山本的耳裡還真是超可愛。


「你要玩本大爺樂意奉陪!!」

「那就好了。」山本笑道,然後拉著獄寺往全遊樂場最大最高的過山車去。

「-喀。」安全帶剛扣上,山本興味地看著勉強睜開眼,但雙手卻施出要殺死那安全扶手的力度的獄寺 。

「喔喔,隼人真的怕嗎?」


「我都說了不怕-嗚!」突然間一陣晃動,過山車戛然動了起來。

 
「嗚———…!」獄寺忍著不要驚叫出聲…不,應該說他已經怕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獄寺死抓著扶手,兩個肩頭縮了起來,雙腳用力的撐得直直的。

 相反山本還笑得十分輕鬆,享受著撲面而來的涼風。但見獄寺害怕得連臉都發青,山本不禁擔心的問:「喂,隼人,沒事吧?」

「...鬼才有事!」自尊不容許他認輸,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面前!獄寺回頭吼著。

「如果隼人怕的話,就握著我的手吧。」山本溫柔地說著,手悄悄覆上獄寺那顫抖滲汗的手。

「不要緊的,我都不會痛。」山本嘻嘻地笑了起來,「我不介意隼人抓我掐我刮我喔。」

 「嗚...」看著山本那溫柔的笑臉獄寺不禁連眉頭都鬆開,他有點不爽地撇頭,然後兩人十指緊扣。

 過大的離心力讓獄寺的心跳不斷加快,可是手心傳來的溫暖感頓時讓他冷靜下來。本來死抓著扶手的手都不自覺的放鬆下來。獄寺別開了頭,刻意去避開山本那爽朗的笑容。他知道現在心跳加速的原因不是因為過山車而是因為身旁的男人。

 「嘔...-」 剛從過山車下來,獄寺伏在扶手旁喘著氣。

「隼人,沒事吧?」山本武的笑臉映在眼裡,獄寺接過山本手上的汽水,然後有氣無力的回瞪。 

「我要去洗手間洗臉...」還問有沒有事這傢伙...獄寺覺得頭好痛。

 獄寺跌跌碰碰的走進了洗手間,發現洗手間裡空無一人,便嘆了口氣,開始咒罵著山本。


「罪魁禍首!」獄寺真是忍不了,把身上的怒氣發洩在尾隨著他的山本身上。他一個勁地衝過去洗手盤,然後粗暴地扭開水龍頭。水嘩啦嘩啦地湧出,獄寺彎下身,把臉湊到流動的水柱去。

「唔...」山本呆呆地看著獄寺,不過後來獄寺做的動作給他的震撼被剛才的過山車還要多。

 獄寺伸出舌尖欲把清水灌進喉嚨,山本看著獄寺的臉倒映在鏡裡,獄寺是無意的,卻讓山本冒然升起一陣衝動。

他走近,然後把水龍頭擰上,在底下的獄寺愣了愣,頜首。山本這才看到獄寺的白色襯衣都濕了,配合著他此刻睜著碧眸看著他的表情,實是催促著山本行動。

 
「吶,隼人。」聽到山本的聲音獄寺打算轉頭


「什麼——…呃你在幹什麼!」可是獄寺還未轉頭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溫柔,兩條手臂把自己的身體環住了。山本在獄寺耳邊吐著灼熱的氣息,讓獄寺意識到山本想幹什麼。

「既然隼人也敢玩過山車的話...」獄寺看不到山本的臉,血都衝到去耳際,想反抗,身體卻失措地乖乖傾聽男人的耳語。
「也該獎勵一下隼人啊...」


「甚-」身體被遽然放上洗臉盆上,獄寺吃痛的喊著,睜開眼,山本已經湊上與之親吻。

「嗚、嗚嗯...」山本沒閒著,迅速的,舌尖就侵進那微啟想抗議的嘴裡。獄寺欲後退,但後方已是冰冷的鏡子,根本沒有他逃離的藉口。唯有半垂眸子,抗議的吟聲從那交纏的唇邊流洩,更是添上一陣情色。
理智因激烈的吻而漸漸遠離獄寺,身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才發現山本的手竄進了自己的衣服裡亂摸。

「很、很冰!」 不捨地放開獄寺,山本看著獄寺的臉隨接吻而逐漸紅透。唇舌沿著那滲汗的頸際啃咬舐吻,獄寺難耐地仰起頭,一陣熱一陣冰的觸感讓他的身體軟攤下來。手也迅速地解開那頸間的鈕扣,仔細地,親吻著那誘人的鎖骨,而旱已侵進的手則遽然輕掐著那胸前的突起。

「啊嗯-」突如其中的痛感夾雜著快感衝上獄寺那燒成一團的腦袋去,不自禁地在唇邊輕哼出情動的呻吟。「慢住,嗯,山本...」

「怎樣了?」山本放開了獄寺,可是灼熱的眼神仍然不肯放過獄寺。濕熱的氣息不斷的挑釁著獄寺,讓獄寺不大敢直視壓著自己的男人,彷彿一見到他就會被他的眼神溶掉一樣。  


「這兒、會有人……。」獄寺努力找著解釋要山本放過自己。

 山本笑得一臉無害的道:「我把洗手間鎖了,沒有人能進來。」 天殺的他何時把門鎖上的!獄寺連這個問題都來不及思考答案,山本的手已經繼續按壓著那嫣紅,害他又被那觸感給迅速的拉回來

「嗯、嗚-」

「不要想其他東西,隼人...」山本低啞的聲音又貼著耳際傳來,「只要好好的感受我就可以...

 山本邊輕咬著獄寺那發熱的小腹,然後情難自禁地伸手。獄寺有點迷濛地專注於上身的快感,他閉著眼,細細的呻吟著。褲頭被解開的聲音在小小的洗手間裡顯得格外響亮,獄寺勉力睜眼,只見山本已經把那拉鍊解開,他不禁臉紅氣喘的推拒。

「到現在已經停不了囉。」顯然山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讓獄寺又急又氣。下身的幼嫩突然傳來的濕熱感覺讓獄寺不禁叫了一聲。

「阿呆…唔嗯…滾、滾開…嗯……。」在快感的攻擊下獄寺的話裡已經再沒氣勢,對山本來說反而更像邀請。

「啊嗯...嗚啊啊-」那濕熱而奇異的觸感從下身那邊泛開來,獄寺瞇著眼,緊抓著山本肩膀的雙手滑到山本的頭顱上,轉而微微扯著山本的黑髮,在山本的感覺看來既像抗議又像催促。山本愉快而熟練地往情人的身體進攻,舌尖沿著那分身吐弄,加快的動作讓上方傳來的呻吟更顯頻密而催情。

「嗚-啊...啊嗯-」 獄寺別過了頭,可是腦海仍不斷閃出下體的情景,羞恥感不禁湧上心頭。

「你…嗯唔…夠了…啊……。」 

「但是隼人你很舒服啊。」山本加快了口中的速度,一下有一下無的吸啜著獄寺的幼嫩。獄寺咬住了唇,可是細碎的呻吟聲仍然不斷從口角漏了出來,強烈的快感不斷拍打著獄寺的理智,即使他盡力要保持理智,可是在山本高超的技巧面前,他只能赤裸裸的面對自己的身體反應。

「閉嘴...」還是逞強地往山本拋了個怒瞪,不過看在山本眼中又是一陣刺激,情人的目光投來無力得嬌媚。一連串的快感和電流充斥著獄寺的身體,山本知道他的高潮將到,手輕按著那腿間想要安慰獄寺。

「嗚...嗯、啊-」到最後還是在山本的技巧之下解放,獄寺仰頭一陣輕吟,然後累極地攤下來。

「好可愛啊,隼人。」山本還是戲謔地笑著,他沒說錯,獄寺剛才的反應比起女人更來得媚,那抑壓而情動的臉容真是害他欲罷不能

「...你少說廢話...」一聽到如斯讚嘆說話獄寺真不知怎回應,他的臉迅速又漲紅。

 山本把獄寺的腳張開,小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讓獄寺不禁打了個哆嗦。可是迅間小穴又被濕熱的物體填滿。獄寺睜大了眸,雙手按著山本埋在自己腿間的頭顱。

「嗯…哈…嗚嗯……。」本來抗議的聲音被快感打散,一出口的都只是甜膩的呻吟聲。討厭自己如此無能的樣子的獄寺,倔強的用雙手遮住不住發出呻吟聲的口

「唔-」山本不禁牽起一抹笑,他停止了嘴上的動作,挪開那雙手勾起獄寺的臉深吻。深吻在這個氣氛之下無疑是纏綿至極,直至雙方難以喘氣時才稍稍放開。

「...告訴我,你想要甚麼...?」山本輕吻著那發熱的頸際,用最溫柔最溺愛的聲線誘導著眼前人。獄寺難受地閉上眼呼氣,連睫毛都禁不住顫抖的模樣讓山本一陣心動 。

「我甚麼都不要...」防線還是死死抗拒著,指尖用力地要陷入山本的肩膀裡。

「是這樣嗎,那麼...」一笑,甚具骨感的手指輕沾剛發洩的液體,然後戛然深埋於那緊窒的私處裡。

「痛!」繃緊的肉壁讓獄寺不能適應異物的入侵,讓他猝然驚叫一聲。放在山本的肩膀上的雙手不住的發抖,獄寺只能咬著唇清楚地感受著手指慢慢的按摩自己每一寸的肉壁。

「很緊啊,你不放鬆的話待會你會受傷的。」手指仍然輕柔的按摩著,肉壁也開始放鬆起來,可是獄寺仍然不肯屈服在快感之下

「...嗯...」緊鎖的眉頭在男人的輕吻下變得舒緩,獄寺輕蹙起眼睛,山本溺愛地再吻上那眼角,觸感傳來一絲安慰。

「可以了嗎?」山本溫柔的低語,指尖輕刮著那濕熱的窒道。

「嗯...啊嘎...」獄寺微瞪了他一眼,然後仰起頭輕喘著氣,示意眼前人開始動作。

感覺到肉壁已經開始放鬆,山本把第二根手指放進小穴裡,動作開始加快,就像要在獄寺的體內刮起風暴。獄寺喘著氣,被汗水沾濕的瀏海貼在獄寺泛紅的臉側,迷離的碧眸射出渴求的眼神,開始不悅的扭動的腰。

[! m獄寺雖然不想承認,不過身體對於男人所給予的快感確實誠實地癱軟無力甚至死心塌地的,忠於那從下身傳來的觸感。一波又一波的呻吟,獄寺半睜著眼,在迷濛間看到了山本那滲著抑壓的臉容,眼或裡是不容抗拒的情欲,甚至連呼吸都粗重無比。

「山本...」不自禁地又喚起眼前人。

隼人...這個時候別喊山本了好嗎...」

「...」獄寺垂著頭難受地擠出說話:「武...啊嘎嗯...」

獄寺感覺到下身的異物都抽出,還隱約聽到褲鏈拉動的聲音。獄寺不自覺的打開了雙腿,勾住了山本的腰,面對熱情的邀請的山本再也忍不住,把忍耐已久的灼熱推進獄寺濕潤的小穴裡。

獄寺抽了一口涼氣,小穴也夾緊了硬物,讓山本冷汗直冒。「吶…你夾得我那麼緊我動不了啊…。」

「啊...嗯痛...」那撕裂的痛楚和羞慚讓底下的獄寺不禁有想撞牆死的衝動,不由得,又喊了出來。

「媽的...啊嘎-」

「放鬆點...隼人...」快感確實地傳上,唇瓣輕吻著那發熱的臉頰。

「抱歉...很痛嗎?」

「要不你來嘗嘗看...」獄寺蹙眼看著山本,嘴上說著不滿的話,身體倒是乖巧地往山本的懷裡倒。

「嘿。」還有精神開玩笑嘛,山本溺愛的笑了,然後抓緊獄寺的腰開始動作。

「…嗯…嗯啊…哈啊……。」隨著山本的動作,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上來,彷彿把獄寺送上半空之中。獄寺不能壓抑的呻吟著,無力的雙手抓住了山本的肩頭。
 甜膩的呻吟聲讓山本更毫無忌諱的貫穿著獄寺的身體,每抽送一次就插深一穿,直到獄寺的敏感點,山本開始加快速度,獄寺更為亢奮的高聲呻吟,已經不再理會是否有人聽得到。
「…嗚嗯…太…嗯啊…啊哈快…嗯啊…哈……。」過多的快感讓獄寺連字也吐不出來,吐出的只是灼熱的氣息與連綿的呻吟聲。
「真可愛...」山本讚嘆地吻上那飽含淚水的雙眸,黑髮和灰髮在纏綿迅間交疊,煞是好看。
「唔、嗚嗯...武...武啊嗯-」情欲侵上獄寺的身體,熱度逐著動作遂步冒升,他把下巴抵在山本的肩上,仰起頭閉上眼,情動的淚從兩側滑落。

「別閉起眼…。」山本額角流著汗,突然轉了一個姿勢,從後抱住了獄寺,然後繼續他的動作。
「隼人很可愛,看。」 偶爾睜開了眼睛,獄寺就被眼前鏡子映出的影像嚇了一跳。

胸口上留有一點點的印記,全身因激情而染上玫瑰紅。滑下的襯衫掛在手臂上,失去了遮掩的作用。交合處流出愛液,順著張開的大腿流到地上,濕了一片。含著淚水的綠眸不像平時發出銳利的眼光,已經因情慾而變得迷離,勾引著山本深層的慾火。山本刻意用力一頂,發出了肉體淫穢的交合聲,讓獄寺別過了頭,把他本來想破口大罵的衝動擊散。

「隼人...」把聲線刻意調教到低啞柔細,惡魔般的耳語從敏感的耳邊傳來,獄寺別著頭想逃開,卻被後人輕咬著那帶著耳環的耳垂。
「不是很舒服嗎...?」

「...嗯啊啊...」那稍帶哭音的嗓子逐漸化為愉悅的叫喊,問句在激情之中顯得迷濛,根本連思考這一步都沒碰到就被快感所牽走。獄寺緊緊抓著山本那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指尖泛白。

「…嗯…混嗯唔…混蛋…嗯啊……。」獄寺咬著牙想吐出完整的句子,可是呻吟聲已經蓋過了他的話。

「…啊哈…嗯……。」男人彎下腰在獄寺的肩膀留下碎吻,然後閉起眼,挺直腰,在獄寺的身體裡加深速度和熱度。隨著山本的動作加快,獄寺的表情也更難受嫵媚,他愛憐地吻過那淚流的臉頰,手也滑下到那發洩過一次後軟攤了,卻又因快感而重新挺起的分身。

「啊...嗯嘎啊!嗯-」只是最簡單的揉動動作,卻成功和身後的侵入感連結起來,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下處傳來,獄寺下意識地搖著頭,身子軟攤在山本懷中給任意蹂躪。

「隼人-」那呼喊隨著彼此的高潮而悄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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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要黑時,三個大孩子玩得十分興奮,整身都是汗。即使還想再玩奈何天色已黑,只得跟著其他人回去彭哥列大宅。可是他們之中少了幾人。 

「喲,你們回來啦?」在大宅裡等待著的,是山本武。他坐在大廳裡看著電視,對回來的眾人笑道。

 眾人都覺得,山本現在的心情跟早上時的心情對比很大,讓他們不禁都愣了一下。

「你們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有什麼事嗎?」

「沒甚麼...」

「山本武你幹了甚麼,別一直露出噁心的笑容。」碧洋琪早就看這傢伙不爽,他拿著兩大盤料理:「隼人在哪裡?」


「隼人在休息喔。」剛被問完幹了甚麼,山本還是想起了今天的樂事,他牽起高興到不得了的燦爛笑容,「碧洋琪姐姐,別這樣嘛。」

「那澤田呢?」了平四周張望,就是不見了兩個人蹤影...


「喔,那個啊。」山本聳肩把電視關掉,然後站起來往房間走去。

「雲雀應該把他帶回來...了吧?我要去睡覺了~」







 樓上的其中一間房的門被打開,雲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身上穿了一件鬆身的襯衣,肩上掛著一條毛巾,黑色的髮尖還滴著水,似乎他剛才洗了澡 。



「哦,雲雀,澤田他是不是跟你回來了?」一抬頭,了平就問剛剛走出來的雲雀。


「……是啊。」雲雀勾起了嘴角,沈默了一會才道。感覺就像山本的笑容一樣。他們遇到什麼事了?


「時間不早了,我去幫忙做飯吧。」碧洋琪脫下了戴了一整天的眼罩,走進了廚房。京子和小春則跟著碧洋琪要幫忙。藍波被碧洋琪的話嚇了一跳,便慌忙要阻止最愛劇毒美食的碧洋琪進入廚房。一平則繞著藍波叫他不要妨礙碧洋琪等人


「那麼你們,還有獄寺和澤田待會下來吃飯吧。」
「不用了,我們不吃飯了。」

 在了平的話一秒後山本和雲雀齊聲的道,同心得讓了平懷疑他們是不是約好了一起說。

「-嘿。」山本和雲雀不禁對視,山本輕輕地笑出了聲,雲雀輕勾嘴角。

「喔,那麼我先回去了啊。」山本揮了揮手就離開,雲雀不發一言地回去,不過過了兩秒他又停了下來。

「啊。」他的聲音令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他回頭,露出漂亮的笑靨:「不要來騷擾啊。」

就算他沒說,也沒有人敢去騷擾他們,也沒有人敢去了解他們遇到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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